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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大河•特写⑥ | “绝壁天渠”:毕节“生机”

2024
02/08
11:49
中国新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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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离开水,不可能有“六大河”;没有山,毕节哪来什么“生机”?说道山与水的完美搭配,在中国贵州六大河之一的“英雄河”——赤水河上,有一个地方特别值得一提:那就是《“绝壁天渠”:毕节“生机”》。


         都说赤水河是一条“英雄河”,这个一点不假。上世纪三十年代,在伟人毛泽东的领导下,英勇的中央红军,在这里创下了“四渡赤水”的神来之笔;上世纪五十年代起,赤水河上游,同样英勇的毕节生机人,“绝壁天渠”,修筑“天渠”300多公里,16人献出宝贵的生命,50多人重伤,近千人轻伤。


        2023年12月30日,中国《求是网》上,一条消息横空出世:《乌蒙绝壁开“天渠”》,这篇求是杂志社调研组的重点调研文章,一下把后发赶超的毕节推向了世界!

 


         次日上午,为给2023画上完美句号,以便走好迎面而来的2024,走好贵州六大河,本报记者与“啊!里山!先生”,急足先登,空降“绝壁天渠”,这是自己第三次踏上毕节生机的土地。


        “绝壁天渠”绝对是令人震撼的,而且每去一次都会有新的收获——


        作为出生在毕节示范区土地上的自己,作为一个干了三十载新闻工作的从业者,在自己的“后新闻时代”,谈起“绝壁天渠”,首先感到的自然是愧疚,是自责,是对不起“绝壁天渠”。因为,自己没有早点把“绝壁天渠”宣传出来,甚至调研了三次都不出文章,说起来实在有些汗颜。


        同样是“天渠”,在遵义市播州区平正仡佬族乡团结村,黄大发老人带队,36年修通9公里多“天渠”,这被自己的同行、而且是同一年进贵州日报集团的同事,宣传得几乎淋漓尽致、家喻户晓。黄大发老人也因此成为“时代楷模”、全国道德模范、感动中国2017年度人物和“最美奋斗者”,并获得“七一勋章”。有意思的是,自己与“啊!里山!先生”还真是在黄大发老人家的二楼房间里,很具体的住过一个晚上。


         要知道,毕节生机修通的“绝壁天渠”,那可是实实在在的300多公里呀!


         宣传也是生产力,这话看来一点不忽悠。谈到宣传,我们爱做不爱说的毕节人,尤其是我们做新闻的同事,还真得向临近的红色遵义取取经。

 


         “绝壁天渠”给本报记者留下的第二印象,那就是强烈的震撼——


         陡峭的悬崖绝壁之上,连猿猴也难于攀援,更何况是我们人呢?


        但身处“地无三里平”的贵州,坐在高山之巅的人们,望着脚下滔滔流逝的赤水河,那可是望水兴叹!工程性缺水,成了贵州人永恒的痛。

 


        于是,守着大河缺水喝的生机人,要想获得生机,喝上甘甜的清泉,解决田间地头的灌溉和牲畜的饮水,就只有一条路可走:逢山开路,遇岩拓渠。哪怕前面是悬崖绝壁,脚下是万丈深渊,他们也必须勇往直前,前赴后继……


        《求是网》报道说:山崖石壁高峻陡峭,手不能抓,脚不能落,修渠队员们敢想敢干,腰挂绳索从山顶垂降,悬在几百米的崖壁上,手握钢钎、锤子,撬石头、打炮眼。“他从山顶挂下来,一会儿勘测,一会儿埋炸药。我们跟在他后面干,一点一点,连炸带挖。”吴文明讲起和徐荣并肩作战的经历。人吊在绳子上还要挖山凿石,可不像现在动作电影里演得那般轻巧,而是跟荡秋千似的一会儿打横、一会儿倒挂,摇晃不定、忽左忽右,全身的重量都系在腰间的一根粗砺绳子上,连保持平衡、直起身子都要较着劲、耗费巨大体力,还要一手拿着钢钎、一手拿着锤子,靠近乎原始的工具凿劈坚硬的岩石,平均下来一人一天最多只能打5个炮眼,常常一天只能打两三个。吊绳拴在山顶的岩石缝隙间或者树根上,人吊在半空悠悠荡荡,身下就是百米深沟,一旦绳子出现问题,后果不堪想象。曾有队员吊下来撬石头,没想到拴绳子的树跟着翻了,连人带树落下了山崖。为了保证悬吊施工的安全,必须有人在山顶经常检查绳子的磨损情况。

 


        于是,才有今天我们眼前的道道奇观,才有生机人取之不尽的清澈甘泉。


        冬日里,行走在“绝壁天渠”之上,鼻孔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,耳朵里不时传来崖壁间“嗖嗖……”的风声,小心翼翼的慢步前行,抬头仰望头上的悬崖峭壁,低头俯瞰脚下的百丈深渊,这是一种难于言说的惊心动魄。

 


        “绝壁天渠”留给本报记者的第三印象,是一种精神,是一种为了追求美好生活,满足需求,生机人勇于“人定胜天”、自力更生、艰苦奋斗、克服困难、不怕牺牲的精神。


        如今,正是这种精神,在始终激励着我、影响着我和鞭策着我,让我务必静下心来,脚踏实地,扬优势,补短板,让优势更优、强势更强,为继续了解贵州,走完贵州六大河而再接再厉,砥砺前行。
(刘毅 本报记者 刘延平 摄影报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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